拾柒

🧣风会不会吹(暂鸽)

情·花 九

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吃到花花



老天也在帮助连城璧,连着半月都是雨天,明明还是夏日,却仿佛早早进入了梅雨季节。

 

连城璧这半月一直宿在花无谢的房间,大大方便了自己那些小心思。

 

每到夜深人静,花无谢已然熟睡,连城璧总是忍不住偷香,到了后面,竟然不屑满足于此了。连城璧总是窝在花无谢的肩颈,嗅着满鼻间喜爱的味道,压抑着喘息声渐渐释放,再偷偷溜回自己房间换一身干净的亵裤,重新躺在花无谢旁边。

 

这太罪恶了。

 

可是连城璧控制不了自己,只要能看见花无谢,自己便想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看不到花无谢,连城璧也试过了,心里一直在疯狂叫嚣,身体也仿佛得了病一般吃不下,到了夜晚更甚睡不着。

 

所以连城璧放弃了逃离花无谢的想法,花无谢这个人,他只能在自己身边。

 

半月,花无谢竟没有丝毫察觉。

 

 

好日子总是到头的很快,雨季过去了,天气又放晴,连城璧没有理由再窝在花无谢的房间里,只得自己单独睡觉。到了夜晚,却总是睁着眼睛回想花无谢的样子,好似花无谢就躺在自己身旁一样。

 

但,终归是假的,连城璧睡不着。

 

过了两月便是当初花无谢遇到连城璧的日子了,连城璧想跟过去告别,很多过去的事情花无谢追问,连城璧也不做声,花无谢只好私自将捡到连城璧的那一天当做连城璧的生辰。

 

这五年也便这么过来了,每年连城璧生辰花无谢总是找些逗趣的小玩意送给连城璧,这些都是小孩子喜欢的,可连城璧从未拥有的。

 

今年瞧着连城璧个子越发地高,性子也成熟地不得了,试探着管理了几家店铺也被安排的井井有条,花无谢决定今年的生辰礼物便是将花家产业全权交于连城璧,自己则在家提前过起了老年生活,没事看看书,逗逗鸟,种种花,连城璧有什么不懂便来询问,生活休闲还有趣。

 

连城璧倒没有一丝一毫欣喜的感觉。

 

花家全部产业都交于自己打理,自己起码有一年的时间空闲不出来,若是自己天资聪颖,或许半年便可完全接手,若是......至少一年多。

 

花无谢这是什么意思,他难不成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所以趁着这个机会远离自己?可是,若真是想远离自己,为何要将这全部交给自己?

 

到底是信任还是试探拒绝?

 

连城璧假借询问的原由时不时便出现在花无谢面前,花无谢也都一一耐心解答,没有丝毫破绽。

 

也许,花无谢是真心想把花家交到自己手上。

 

 

连城璧的聪慧花无谢不是没有见识过,这诺大的产业若是全部彻底接手了少说也要有个三五年,可连城璧花了两年的时间便服了众,各个掌柜开口便说连城璧的手段高明,这两年给花家带来的盈利源源不断。

 

当花无谢重新见到连城璧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少年。

 

常年奔波在外,连城璧本身有些白嫩的皮肤都被晒成了古铜色,倒显得几分男人味。

 

两年的历练已使连城璧周身的气质沉稳了不少,那大男孩的发型已被抛去,连城璧中庭饱满,实在一个美男子,露出整张面孔倒更能看出与两年前的差别。

 

如今花家虽说还是花二爷为尊,可那实实在在的权利却是连城璧握着。花管家有些担心,连城璧毕竟不是花家亲生的,这么早将实权都交出去是不是有些太危险。

 

花无谢明白花管家的忧虑,却也只是笑笑,他一生不会娶妻,这产业迟早落入别人手中,连城璧好歹也是自己看大的,品行和能力还是知道的。

 

况且,这么早将这一切交出去,花无谢也有自己的考量。

 

如今连城璧已经十五,少年年纪已经扛住了花家,这样一个有成的少年,投入花家的求亲拜贴和画像已经堆满了花无谢的桌子。

 

嫁给了连城璧,便是花家的少夫人,得到的可不止这个头衔,就算连城璧不是花家亲生的又怎样,花无谢已经收不回那交出去的权利了。

 

 

花无谢靠在书房的躺椅上睡着了,手里拿着书,看样子又是习惯看会书休息。

 

连城璧摇摇头,自己倒是越长越大,花无谢怎么感觉越活越小,那越来越孩子气的习惯和行为,连城璧有时候觉得自己才是花无谢那个年纪。

 

花无谢睡的香,连城璧也不忍心打扰他,轻轻帮他盖上毯子防止着凉便想着帮花无谢那有些遭乱的书桌整理整理。

 

这一看倒是不得了了,拜贴,画像,不管是给花无谢的,还是给自己的,这都是连城璧不能容忍的。

 

打开那拜贴,连城璧的心跌倒了谷底,整个人宛如浸在了冬日冰冷的湖水中,想游,想呼吸,却被那字死死地拽在湖底的海草上,怎么挣扎都是无用。

 

那头花无谢只眯了会便醒了,见连城璧站在桌前动也不动,开口唤道:“城璧?来了怎么也不叫我?”

 

连城璧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拜贴,便如此转过了身,金红的贴身立马吸引了花无谢的视线,“你已经看到了吗?我还想等两日再告诉你的。”撩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花无谢起身走到连城璧身侧,拿起一旁的画像接着道:“这些我都看过了,都是很优秀的女子,改天你也可以看看。”

 

连城璧紧捏着拜贴,他已经不是两年前的男孩了,两年的经历早就锻铸了他沉稳却又凌厉的脾性。

 

一把扯过花无谢还覆在画像上的手,直把对方拉到自己面前。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那么我花花到底知道吗?

好想写马震

吼吼吼,我太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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